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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后乱性大失败(1 / 3)

避雷:攻做爱做萎了(?)

江滩边上的路并不好走,我已经许久不事劳作,怀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跟付为筠走了两个小时,两岸逐渐从废弃厂房、夜跑道和小理发店变成邮轮码头、露天酒吧街。

付为筠一直说要找家酒吧坐一坐,然而我们经过无数店面,却都被他不是嫌吵就是嫌打光没品或者名字不好听,最后我已经走得没了脾气。他倒是精神很好,一再向我推销他的新本子,他说为了能够过审卖座,这次特意选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文雅片名。

什么名?

《纸短情长》。

你打算拍异性恋校园浪漫喜剧?

付为筠快速点头,嘻嘻哈哈的,“不好吗?你不是已经看过秋姐给你的本子了?”

滨江步道上方的高架桥上,一列满载游客的游轮缓缓穿过,桥上的行人招手。

“看过归看过,我看时倒没有看出这是个校园浪漫喜剧。”我转眼看向付为筠,“不是两个人一时上头,结果一毕业就异地,各自生活焦头烂额,最后就散了吗?”

付为筠大咧咧一挥手,“你看的那份是原着。”

“……你这样是要被书粉骂的。”

“我就光拍上半部他们好的时候。”

“然后你想让我演这个一眼看就要被骂的片子?”

付为筠兴冲冲地说:“肯定会很卖座。你要相信我的编剧的能力。”

“谁是编剧?”

“姚艳妮。”

“……没听说过。”

“是我女朋友——她是个很牛逼的编剧。”

我一口气没提上来,卡在喉咙口,紧接着就是一阵掏心掏肺般的咳嗽。“你想要我,”我指着自己,不确信地问:“一个跟你搞过的男人,去演你的现女友编的异性恋校园浪漫喜剧?她知道你要干这事吗?”

“她当然知道。”

“我是说,她知道我们搞过吗?”

付为筠点点头,“我们是开放式关系。”

“……这个‘开放’还包括了双插头?”

“那怎么了,她也有女伴。”付为筠不以为然地两手插兜,带动着松垮的裤子也摆了摆,“可能这会儿她们还正搞着呢——其实,我说我们是开放式是为了方便理解,这应该属于polygaoretionships的一种,关系中所有人都是平等地爱着别人的,你也可以管这叫没有谁跟谁更近……”

好一个平等,好一个多夫多妻。

“我可能还是,”我终于咳完,缓缓站直身体,艰难而谨慎地组织着语言,“太守旧了。”

付为筠却收起嘻嘻哈哈,手缓缓从裤兜里拿出来,在一个水坑旁站定,“王飖,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资格说这个——但是如果你想,我可以停下这些东西,重新全心全意地爱你。”

说真的,我为这个句子中的很多词汇而感到一阵恶寒,最重一击就是句子中的那个“重新”——天地良心,是我老了还是我没品,这种事怎么还他妈的能够他妈的“重新”?

“所以这位姚艳妮小姐,”我把声音拖得极慢,挑了重点切入,“她家是做什么的?”

付为筠的眼睫毛闪了闪,“她爸是姚向越。”

啧,业内德高望重的国宝级编剧,据说二十年前那批白手起家拍电影出了名的导演都得跟他称兄道弟——果不其然,我就知道。这感觉就像在极寒的冬天里赤手抓紧一块冰,第一感觉绝不是冷,而是炽热——热得你手心刺痛,皮肉都仿佛要黏连在一起。

我决定收回刚收到背景信息时的定论,我和付为筠曾搞过一个夏天,而我就是个冤大头,我们之间就是那么肤浅的钱色关系——我多想说不是,给他个台阶之类,像个宽容大度的正房那样在心里骂娘却在嘴上说“此一时彼一时”。我实在后悔那个夏天没有把胆大包天对我说“我爱你”的付为筠操死在床上。

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城市地标雕塑旁,拍照打卡的人群络绎不绝,好像是某次国庆期间被某个国家当作礼物远洋送来的,意味着和平、繁荣或者收获还是什么,宏大叙事里的概念随便拿出一个就足够吸引人了。而就在这时,付为筠又开口说:“你还想要我怎样呢。”他看着我,“我长大了,你离开了我——而我会为我的梦想拼尽全力、在所不惜。”

我的脑中十分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句义愤填膺的“男儿重义气,何用钱刀为”——想得我几乎要把它抄成一摞小广告一把扔到他脸上,可是几秒以后我的愤懑却又偃旗息鼓了。付为筠做的事与我做过的事并无二致。

繁荣很好,但作为时代的沧海一粟,你别忘了问代价是什么。

他看起来还想再说。

罢,罢,他再说我就要再也硬不起来了。

我认命地揽过付为筠的脸,亲了上去。

他没怎么挣扎就配合起这个吻,而我这接吻大师不负盛名——我自己封的盛名——很快就帮他把气氛带入佳境。这个吻的成分太过复杂,如果一定要描述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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