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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她背沟尝过雨水”(1 / 2)

她醒得有点慢。

意识是从身体先回来的——

腿内侧的湿润没干,股间隐隐胀着,一种既疲惫又空落的钝感,像有人在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按下过重的指纹,直到现在还没消。

她往后一仰,发现自己还伏在victor的手臂里,而他整个人还贴在她背后,呼吸均匀,皮肤贴得很实。

她下意识夹了夹腿,却立刻觉得一阵酥麻。

他还在她身体里。

不完全,只有一点,但确实没完全退出来。

就像他知道她醒来会先注意到这个细节,所以故意留在那里,不说,不动。

她没出声。

victor像是察觉她醒了,手臂抽出来,轻轻掠过她的侧腰,然后撑起身,动作很稳,不快,却清晰得像要被记下来。

他从她身体里慢慢地退出,动作克制,却不隐藏那一点拉扯感。

陈白闭了闭眼。

不是疼,是某种被掏空之后的反向充盈。那种只在做爱最后一刻才会出现的、几近失控的空白。

victor站起来,走到窗边,背影赤裸,肩胛骨轻微起伏,呼吸深。

他弯腰,从牛仔裤兜里掏出烟盒,拿出一根薄荷爆珠。

那是一种带一点清甜气味的薄荷味,她闻过他嘴里这种味道,在半梦半醒之间。

他把烟叼在嘴里,用牙齿轻轻一咬——“啪”的一声,爆珠破开,声音小却清脆。

他抬头,点燃,第一口吸得很深,然后吐出来。烟从他唇边溢出,顺着他未说出口的沉默,在空气中缓慢打转。

他没立刻回头。

只是站着抽完半根,像在给他们之间的空气也一个“冷却”的机会。

然后他回过身,走回床边。

陈白还坐着,背靠床头,眼神被晨光晕开,发丝搭在锁骨上,裸着身体却没有要遮掩的意思。

victor靠近她,烟还夹在指间,身子微微前倾,唇贴了上来。

她没有推开,甚至提前张开了嘴。

他没有立刻伸舌,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,把嘴里那口烟雾吹进她口中。

她轻轻一颤。

烟味在舌尖打了个转,被她呼出来时,两人都像吞了这间屋子最后的温度。

他看着她,眼神低稳。

她盯着他喉结那一下轻轻滚动的起伏,像看一个句点慢慢变成省略号。

他没有再吻她。

只是把烟按在床边水杯的玻璃沿上,灭掉。

房间恢复寂静。

他们没说话。

她的腿还搭着床边,股间的酸胀像潮水一样往回收。他的气味还留在她身体里,一点点往外散。

她轻声说了一句:“你迟到了。”

victor低头看她,眼神慢了一秒:“我知道。”

victor走后的第三天,陈白去了图书馆。

不是为了查资料,也不是为了写什么论文。只是坐在那里,翻了一本早就借了却一直没读完的书——德波的《景观社会》。

她在地铁上戴着耳机,一整路都没听歌,只是让耳塞把自己隔在一个空白里。车厢外是早高峰,人挤人,她站在角落里,像某种幽灵。

到了图书馆,她走进阅览区,窗户半开,阳光斜着照在落地窗上的灰尘里,空气是浮着的。

她坐下,把书摊开,看了一页又一页。

没记住什么。

只是习惯性地划了两行铅笔线,写了日期。

字写得很轻,像怕惊动什么已经离开的东西。

后来她陆续回到了好几个地方。

上课时,她坐在第三排,不再迟到,笔记工整。老师点她名时,她抬头,说“在”,声音不轻也不重。

她去了电影院,看了一部老片,是特吕弗的《朱尔与吉姆》。

她买了最边上的票,独自坐在红色天鹅绒座椅里,整场没吃爆米花,也没掉泪。只是灯亮时发了一会呆,等大家都走光了才起身。

那天她路过梁樾带她去的剧院。

门口有学生在发传单,她接了一张,是改编自阿涅丝·瓦尔达的独角戏。

她站在那里,读完了整张传单,最后迭好放进包里,没有买票。

日子好像真的恢复了。

她不再半夜惊醒,也不再在洗澡时忽然哭出声。

身体逐渐不疼了,腿间不再胀,乳房的红痕也退了下去。连她枕头上那个带着victor味道的地方,也因为换了床单,被风吹散了气息。

她开始用闹钟起床,早餐吃得正常。面包、黄油、牛奶,一样不落。

可有时候她坐在图书馆最角落那一格里,盯着对面的白墙,心里会冒出一个很小的问题:

“我原来真的是这样过日子的吗?”

她不确定。

只是继续坐着,继续翻书,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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