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快帮我想想办法,要怎么安排才好?”
沈棠推了推柴火,暖色的光映在她脸上如霞光普照:“我有个办法。”
严莉:“什么办法?”
“我下午去问了几个村民,那姑娘父亲之前是镇上工厂里的搬运工人,母亲则是卫生所的医生,两个人先后去世,一个是运货的时候被货物砸死的,一个是抑郁而终。
现在木秋叔婶住的房子是木秋的,地也是木秋的,更有一个可能,木秋父母的留下的赔偿款也被她叔婶占了,但占了她赔偿的这个事,村民可能不知道,又或者说,即使知道了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。”
严莉歪了歪头:“然后呢?”
沈棠笑了下:“你说,如果把她家里的地、房子以及钱都拿回来,村里的人会不会争抢着抚养她?”
严莉眉头紧锁:“可这样一来,岂不是都冲着她钱来抚养她,那要是遇到下一个她叔婶可怎么办?”
“你这样的想法不对,木秋的叔婶占据了血脉上的制高点,才能虐待她,但若是其他村民收养她,那些人已经手里拿了木秋的钱,再敢虐待,那其他人家可就有说法把人和钱要过来了,所有人盯着,收养她的人不敢在明面上虐待她的。”
秦廖丽也很聪明,一下子就想到了沈棠话中的关键。
沈棠欣慰点头:“还有一个,收养的前提是必须要定下协议要将她送读完高中,她手里的赔偿金才能给他们,地和房子却不能给,万一这个姑娘毕业没有找到工作,那这房子和地就是她的保障。”
严莉鼓掌:“这个主意好,不过咱们得问一问她的赔偿金到底有没有在她叔婶手里,在的话,咱们怎么拿回来呢?”
沈棠吃红薯的动作顿了顿,斜眼瞥向睡在一旁的木秋,想起了白天那些村民的话。
“这个事先放一下,小姑娘自己没同意,咱们不能随便安排,万一她有其他想法呢。”
她其实也想知道,落水之事是不是她自导自演的。
为的,就是想让她们带她走。